临挂电话的时候,常战说:“肆月...我回北京是因为罗溪。”
按赵肆月的性子,她一定会回他一句:跟我有关系吗?
可她偏就没有。
赵肆月说:“把人照顾好。”
常战的心情莫名好了,心中升起一种自己人懂得理解自己人的亲近感。
黎蔓枝洗完澡出来,头上裹了厚厚的浴巾,脑袋足足比平时大了两倍。身上裹着赵肆月的浴巾,光着脚,浑身上下都冒着水汽。
黎蔓枝问赵肆月:“肆月姐,我战爷因为罗溪回北京你就一点儿也不生气啊?”
赵肆月觉得好笑:“我生什么气?他因为谁回北京跟我都没关系。”
黎蔓枝不服:“肆月姐,我战爷对你有意思你不知道?”
赵肆月斜她,转身去拿洗漱用品:“他对我有意思,又不是我对他有意思。对我有意思的多了,我理得过来吗?”
黎蔓枝扯下头上的浴巾擦头发:“不对,肆月姐你这想法不对,你对我战爷也不一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赵肆月刚挽了头发,顺手把睡袍扔一边:“你过来,我跟你好好聊聊。”
黎蔓枝依言站过去,继续擦着头发。
“这世界上有三种女人,第一种,追着人跑的,第二种,患得患失的,第三种,拽着缰绳任马跑的。我个人信奉的原则是:是你的,抢不走。不是你的,抢不来。”
说完,起身拿睡袍要进浴室,瞧见黎蔓枝裹着她的浴巾,顺手一爪抓下:“别特么老用我浴巾,总跟你肌肤相亲膈应的慌。”
黎蔓枝被扒了浴巾,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大叫一声裹上被子:“赵肆月你个腐女,我取向正常!”
赵肆月头也不回,扔下一句:“谁对你有兴趣?肚子上长肉了啊!”
要说身材好,还是常战那种每天健身的,要胸肌有胸肌,要腹肌有腹肌。所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衣架子不说,偏生脸还生的祸国殃民引人犯罪。
这就算了,他还器大活好姿势多,优点都让他占尽了。
赵肆月舔了舔嘴唇,真适合做鸭,不睡他都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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