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跟你说的。”罗溪回她。
赵肆月冷笑一声:“如果关系到常战的生死呢?”
“...”
罗东生和罗卿出去了,邻床的佳佳看苗头不对,也哄着然然溜了出去。
病房安静,罗溪没动,她也没动,只剩输液管在滴着液体,液体瓶里时不时的冒个泡,以示时空并未静止。
“还爱常战?”赵肆月问她。
“...”罗溪倔强的没回话,她总觉得要不是自己当时傻,也许常战还陪在她身边共进退。
赵肆月心里挺烦罗溪这样任性的小女人的,一烦就想点烟,打火机摸手上,惊觉这儿是病房。她不能,心中的火气又大了几分。
“说话。”她语气不善。
“那是我跟他的事,关你什么事?”罗溪不知死活。
“老子说有关系就有关系!”赵肆月发了火,用力摔了打火机“老子问你还爱不爱!”
她用了狠劲儿,翻盖zippo摔成两截,壳和打火机分开,一溜梭到门口,撞在门上,弱弱的响了一声:铛。
罗东生守在外面,推门而入,身后跟了同样紧张的罗卿。
赵肆月喝他:“出去!”
罗东生看一眼罗溪,罗溪眼圈微红,抬眼望他,给他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罗东生退出去,病房里重拾安静。
罗溪越想越委屈,想骄傲的面对情敌来着,倔强不过三秒,鼻尖一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赵肆月你凭什么吼我?就凭常战喜欢你呀?他还喜欢过我呢!我跟他有过甜蜜的三年,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我可能和他连婚都结了,你有什么可值得在我跟前当面炫耀的?你跟他现在再怎么火热,也才短短多久?我跟他有三年的基础,我不信我争不过你!”
“赵肆月你根本不爱他,他成天跟着你从北京到荆州又到重庆的,他是个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和目标,你曾为他做过哪怕一次停留吗?你曾为他想过放弃点儿什么吗?你没有!因为你自私!我现在不跟你争,是因为我不需要怜悯,我不想胜之不武。赵肆月你等着,等我治好了,我要和你公平竞争,我不信,我不信我们几年的感情抵不过你们的个把月!”
赵肆月冷笑睨她:“我自不自私,轮不到你来发言。周五,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把常战留医院哪儿也不去。你用不着和我竞争,要是你运气好,周五以后你不会再有我这个敌人。要是你运气不好,我回来了,不需要和你争,是我的男人,怎么都跑不了。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就算感谢你当年脑抽放弃常战的大义之举。”
想想真好,罗溪还爱他,就算她回不来,也有一个深爱他的女子。他的未来该是这样子,阳光明媚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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