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魏洛臣也想不出来什么。
沉默了一小会儿,周兮野叹了一口气,“令夫人,您慢慢想,不着急,有了想法告诉我”,说完她站起身,“对了,我向你保证,在昆明,我和令市长除了工作上的交集之外,私下不会有任何接触的,这里盯着我的人很多,我不会犯这种小错误给自己找麻烦。”
她顿了顿,“更重要的是,我也结婚了,能体会你。”
说完,周兮野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小错误?
令行止眯了眯眼,反复咀嚼这三个字。听到关门声后,他才意识到事情不能就这么结束,立刻站起身跟着走出去,像一股风。他也不理会魏洛臣,关了门就大步往前走。
她想这么容易就甩了他?没门。
周兮野走出医院,下了台阶,李伟从驾驶室走出来,帮周兮野拉开车门,在她要坐进去的时候,一双手按在门上,把门关上了。
李伟扭头一看,看到了令行止沉着的脸,周兮野没回头看令行止,但是脸上的神色也不好。一时间进退两难,可又想到了周兮野的话,他是给周兮野开车的,又不是令行止的司机,于是他用力开门。
可没想到令行止的力气比他大,狠狠按着门的时候,令行止对李伟说,“书记忘了东西,你回去帮她取一下”。令行止对李伟这么说了一句后,侧身靠在车门边,双手抱臂看着周兮野。
两人对视。
风从两人中间挂过,带着夏季特有的青草香。
等李伟走了远,令行止才说话,身子微微往前倾,凑近周兮野,“小错误是什么意思?当初不是你故意设计让我睡你?”
没等周兮野说话,他直起身又说,“你和我睡了那么多次,都白睡了?我鸡巴什么样你是没见过,还是没尝过?现在想甩就甩,当着我老婆的面这么理直气壮地把我当个玩意就扔了?周兮野,没看出来啊,你这个女人心这么狠。”
令行止的话中每一个字都是指责,可周兮野她觉得有些幼稚,手撑在车边,歪着头问他,“令行止,我们很熟吗?”
“你还要怎么熟?”令行止听笑了,仰着头哈哈大笑两声,而后低头眼眸盯紧了周兮野,走近了几步,几乎是要贴着她的脸颊,轻声问,“周兮野,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问心有愧吗?怎么算熟?北京的事你忘了,还是你很久没吃过我鸡巴忘了它的味道了?我不介意现在给你看看它。还是你想让我给你口,我确实很久没做爱了。”
他是真的生气了,口不择言,言语间没有任何逻辑,只从本能攻击她,不带任何谈判技巧。周兮野看到这样的令行止觉得有趣,可也觉得他的话很冒犯自己。
于是,周兮野反问,她也不生气,像一位老师一般,细语轻声地问,“你了解我吗?”
令行止不知道怎么才能算是了解,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周兮野,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你了解我什么?”周兮野都快要笑出来。
“你只是知道我的奶大不大,软不软;逼里的水多不多,好不好睡。你真的有了解过我吗?你了解我,只是因为我的强大让你不得不了解我;你了解我,只是因为我是你前进路上无法绕过去的艰难险阻。从始至终,你都是我的敌人,更确切地说,我们不过是一起睡过觉的敌人。”
周兮野也不畏惧,往前走了一步,鼻尖碰到了他的下巴。
“令行止,扪心自问,你到底有几分真心?你了解那个周兮野,到底有几分真实呢?不是所有引发好奇的感情都是出自真心,还有可以形容你的感情,叫做’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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