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潮见指尖微不可见地颤了颤,拼命地想要回握他却无可奈何。
你不该来的,她在心中叹。
也不知是少年听见了她的声音还是本就心有灵犀,他只短短待了一会便起身离开了。
那抹萦绕在燕潮见鼻间的,熟悉的龙涎香也随着他的离去渐渐消散。
翌日晨时,燕潮见醒了过来。
还不待几个宫婢哭上一阵,她就抬抬手打断她们,问“昨日谁值的夜可看见有人偷偷来过我榻前”
昨夜是秋末值上半夜,敛霜值下半夜。这事平日里都交给小宫婢,她们这等分位高的是不必值夜的。只是如今是特殊时期,二人怕小宫婢办事不利,便睁着眼守了燕潮见一个晚上。
此时听她问起,二人对视一眼皆摇摇头。
“公主可是做梦了”
燕潮见抬抬眼皮,“也许吧。”
她还是没法下床,伤口正是结痂之时,又痒又疼,燕潮见对这种感觉很是不爽。偏偏上药时又痛得不行,她好几回都把倒吸凉气的声音扼制在自己的咽喉里,还要摆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秋末和敛霜佩服极了。
燕潮见却只能暗暗抽抽嘴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开玩笑,她堂堂一个公主,平日里在宫人面前那般耀武扬威,要是上个药就喊痛,以后还怎么在宫里头横着走
燕潮见心底重重哼了声,绝不认输。
因着圣人想先让她静养,下令在她可以下床走动前,不许任何人叨扰。连圣人自己都没来过,倒是每日每日都要丹阳殿的宫人去汇报一趟状况。
秋末不由在旁边笑“在圣人心里怕是谁也越不过贵主。”说完才觉得这话大逆不道,赶忙噤了声。
燕潮见却没什么反应,只扯起嘴角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也许吧”。而后她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那日你们可见着傅四娘了”
秋末回忆了下,“婢子就是瞧见傅四娘子在,才开始奇怪贵主去向的。”
她把自己问傅四娘燕潮见为何不和她在一起,以及傅四娘听了却说自己也在找燕潮见的事说了。
“难不成是贵主和傅四娘子正好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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