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此人深不可测。”
这似乎不是燕潮见想要的回答,她的眉心颦得更紧了些。
江重礼侧眸望着她垂首沉思,也不催促,她问这话定然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那你觉得一个本就衣食无忧,尽享了荣华富贵的人会为了什么铤而走险”
金钱权势还是女人
无论哪一个,似乎都无法说服她。
许是没想到她烦恼的缘由是这个,他不由暗自放缓了唇角。
公主分明十分聪慧,但性子使然,偶尔会迈进死胡同。这一点,从以前开始就没变过。
他也不问她在二楼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为此事困扰,这些话帮不了她,说出来只不过徒添累赘。
他挪开视线,望向远处,“公主有没有想过,也许那人并非是为了什么而铤而走险。”
“若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被给予选择的余地呢”
燕潮见脚下一顿,停了下来。
她皱眉喃喃自语“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只能去做”
这才是不可能。容三是幺子,容家不需要他有多出息,容公也并非是行峻言厉之人,他怎会被逼铤而走险
此事并非轻易能想明白的,江重礼不再接这话头,转而道“再过几日便是虞公的生辰,公主可收到了请帖”
这话说罢,燕潮见立即显露出了明晃晃的不悦。
“我不会去的。”
江重礼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说来你我二人从前常去摘虞公棚架上的葡萄来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虞公吹胡子瞪眼的,只是每回都只罚我不罚公主。”
“从前是从前,如今是如今。”
圣人当年靠着娶虞家女得了虞家助力,用虞家所制的绞车弩夺得了皇位。只是君王生性多疑,当年参与过此事的虞家人后来无一例外,统统落得了个惨死的下场。
虞家尚能健在,是因为会绘弩器图纸的只此一家,也是圣人念着德宁皇后的一份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