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傅四娘不再沉郁的脸,容洵只是面无表情地,静静地,冰冷地看着她。
檐角阴影投在他的半边脸上,他垂下眼帘,嗤了下。
“不为算计和利益的活法,很遗憾,没人教过我。”
“也不需要。”
傅四娘走后,燕潮见没像往常那样睡去,望着头顶紫纱绣金帐幔沉思片刻,坐起身,招来贺福全问“容洵呢”
贺福全如实答“容三郎君将元五郎君狠狠揍了一顿,也伤得不轻,如今该是被容尚书领回府中养伤了。”
容洵是该乖乖呆在家中才不会惹祸。她顿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揍元五做什么”
“自然是为贵主打抱不平了。”他没敢说报仇。
这容三瞧上去不靠谱,没想到竟这般有情有义
“为我打抱不平”燕潮见有些意外,“那药膏他也收了”
她从宫婢嘴里把那日自己落水后的情况听了个大概。
“郎君收下了。”贺福全道“贵主莫要担心,奴远远的瞧过他,都是些皮外伤。”
“谁说我担心他了”燕潮见斜他一眼,“我只是在想容三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二皇子的人,对自己百般示好,不过是想拉她入局。除此之外,有几分真情,谁能说得准。包括那日在画舫上说的话也信不得。
“公主,我骗你的。”
“我所心悦,只有一人。”
那夜容洵低沉温和的嗓音又回荡在她耳边,燕潮见的指尖禁不住一颤。
“贵主”
她猛地摇摇头,“拿纸笔来,书信一封去容府。再传我话让周运来见我。”
如今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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