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是刻意为之,这说明他们不想引人注目。
若是不认得傅四娘,那她上这样一辆破旧的马车并不奇怪。可怪就怪在,她是傅家的千金。
江重礼几乎没有犹豫,翻身上马跟了上去。
那辆马车在街巷中穿行来去,一会儿穿过御街,一边越过几座石板桥,在皇都里打了几个转。
这般谨慎不就是怕人跟踪么,他这下越发确信自己猜想,傅家四娘子有问题。
那马车晃悠了快小半个时辰,许是以为就算被人跟踪也该甩掉了,这回便沿着大道直直拐进一条街巷,停在了一座宅邸面前。
傅四娘从车内下来,从宅子里出来两个婢女上前搀着她将她迎进去。瞧这轻车熟路的模样,绝不是头一回来这儿。
此处人少,江重礼不便再跟得太紧,只好守在远处一棵树下。也不知是不是他运气好,才刚等上一个多时辰,傅四娘便出来了。
只是这回却和她进去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手里拿着帷帽,还未来得及戴上,一双眼灰沉沉的,望不见半分生气。嘴角微肿,淌着点血迹,显然是被人打了。再看她的右臂,动作不大自然,一直用左手捂着,看来是受了什么伤。
江重礼轻轻颦眉,古怪,傅四娘是背后有人,但怎么看却像是受人胁迫。
这回马车离去,江重礼没再去追,他的视线停留在远处的宅邸屋檐上。
这里头住的,会是谁
燕潮见出宫的事惹了圣人震怒,但遭殃的是宫人以及守门的侍卫,燕潮见本人倒是没被说半句重话。圣人体谅她的病未好,没叫她去书斋说话,只派了个御医并几个女官来瞧她。
御医倒也罢了,瞧完后开了几副药便走了。那几个女官却不是轻易就能打发走的,又是给燕潮见按摩身子又是揉她手上的穴位,千叮万嘱这段日子不能再贸然出宫,不能碰冷物,女子的身子最是要紧云云,絮絮叨叨的还没个完了。
燕潮见想着事,这些话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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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要她这个月之内选个驸马出来。从前虽也着急着自己的婚事,但还从未像眼下这样硬逼过她。
可惜如今再找什么借口出宫不回,有前车之鉴,圣人怕是也不会准了。
几个女官走后,敛霜指了宫婢去煮药,一边伺候她换衣裳一边问“贵主这回还有什么法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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