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似乎很合理,但燕潮见知道不然。
他只是又一次的在告诉她,青鱼和燕景笙是很像,但却不一样。你不能用对燕景笙的方式,去对待青鱼。他无依无靠,身上没有任何需要背负的东西。
和燕景笙的确不一样。
她想保护燕景笙,只能疏离他。
而若想保护青鱼,或许是该将他拉入羽翼之下的。
燕潮见那日在殿内,盯着青鱼看了很久,她在想,他的确很像燕景笙,青鱼自己似乎也知道,否则不会叫出那声“阿姊”。
但青鱼终究不是谁的替代品,他也不是燕景笙。
殿外的容洵离开得太快,所以他没能看见燕潮见最后蹲下身来,揉了揉青鱼软软的脸,对他说“好,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但,不是现在。”
容洵其实这两天脑子里一直在想贺福全说的“新欢”,但他悠悠倚在房梁上半晌,瞥着下边燕潮见的身影,嘴角微拧了拧,最终还是半个字也没问得出来。
燕潮见知道他在房梁上,但也实在不想抬头去看,眼前成安还在叽叽喳喳说些什么,她没听进去,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火大”。
前日她说得很客气,换做平时只会让容洵赶紧滚。
但容洵不仅没滚,还干脆到屋檐上站了一夜。
今早她睡醒时仍觉得四肢瘫软,正在恨铁不成钢,就听见外头宫婢尖叫了一声“容家郎君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容洵竟没走,而且还一副接下来几天都不会离开她半步的姿态。
燕潮见气得眉头一拧,问他“你还要赖在我这儿了是吧”
“是。”他瞥她一眼,“最近几日我都要在这儿。”
“为什么”
容洵漂亮的眸子一垂,不说话了。
燕潮见气笑了,“好,那我换个说法,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我就让你在这儿守着,如何”
“这我也不能说。”容洵闷声道,“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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