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想了下,自己似乎是有扯过这么一个谎,他的底细二皇子清楚,为了让二皇子信任自己也替他杀过很多人,不少的人,久而久之莫名就被冠上了暗卫这么个头衔。
是什么时候他倒忘了,眼前这女人是他得到二皇子信任后注意上的第一个目标。
暗卫的铁则是服从和随时为主而死的觉悟,和容洵从小受到的教育有些像,但又不太一样。
这个女人却很奇怪,她分明是暗卫,却不太像暗卫,她流露出的感情太多了。不过这对容洵而言没什么不好,反倒是很好,好极了。
只要他笑一笑,说几句话,她就会像个傻子似的把知道的事全盘托出,实在不是个做暗卫的料。
不过也因着这个,轻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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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洵思及此,眉眼又弯了弯,“本想现在就杀了你,但又不太想让你的血弄脏了她的寝殿。”
女人被这冷戾的笑颜震得肩头一颤,便听他接着说“不如这样吧,你回去告诉二殿下,就说他那一百个暗卫,来多少,我容三杀多少。杀一个,就把人脑袋往他院子里扔一个,所谓物归原主嘛,到时候看看能堆起来多高的人头小山,你说,好不好”
他的声音太过阴冷,身周是只有真正在丧命边缘摸爬滚打过的人才会有的血腥气,那女人从未见过这样的容洵,他分明一直都是笑眼弯弯的,怎么会是这样的她吓得面色白了,连说话都忘了。
容洵瞅着女人惨白的神情,低低轻哼了声,把刀刃一收,“滚。”
女人哪里敢再停留,咬着颤抖的牙,转身就翻上屋檐没了踪影。
容洵的眼神没再往她离去的方向看一下,倒是垂首盯着地上那一小滩血迹看了起来,他本没想下那么重手,却不想女人太细皮嫩肉不经划了
她也是这样。
他的眼神突突黯淡了下。
丹阳殿里想必是有什么布能拿来擦擦的,但他不想让她对今晚的事有所察觉,他的过去,包括在二皇子手下潜伏的这五年,他都不想让她知道。
容洵想了片刻,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摆。
那之后又过了两日,容洵仍是不惧风雨地杵在殿外廊下,真活成了个门神。
燕潮见视他为空气,宫婢们也连赌局都不爱开了,现在下注已经从九成赌容三郎站不到天黑变成了十成赌容三郎还能再站个百年,是容洵派的一边倒,着实没什么意思。
今晨起时,燕潮见懒懒撑起身,揭开帐幔唤了声敛霜,然后才发现自己竟然手也能动,脚也能走了。
或许这就是重获新生的感觉,还没等敛霜打水进来,燕潮见已经下榻在殿里光着脚来来回回兜了好几圈,把进来伺候的几个宫婢看得面面相觑。
她兴致冲冲穿戴一番,步出寝殿,迎面就看见容洵正从井边立起身,似乎是刚净了面,水珠自挺立的鼻梁上滑下来,落在他天生就带着点殷红的唇瓣上,像幅画似的。难怪总能听见小宫婢说什么容小郎君唇红齿白,漂亮得不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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