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人姓齐,姐姐名玉,弟弟名涣。似乎是开着医馆,专给村民治皮外伤的。毕竟下田干农活,磕磕碰碰在所难免。
后来姊弟俩的父亲摔下山死了,母亲就接手了这个医馆,平日里有空就会像这样采了药材进京卖钱。
容洵伤得很重,好在刺进胸口的两刀都没有伤及致命的部位,勉强捡回了条命。
可惜让齐玉很头疼的是,这个不知道姓什么的郎君根本不让人碰,想给他上药,就冷着个脸说他自己来。
和他说话也爱答不理,自己稍微靠近一步,他的手就会在腰间一摸似乎在找什么。
齐玉的阿娘这段日子腰又不好,经常会卧床不起,她就主动担起了照顾这个凶巴巴的小郎君的活。
她倒了些凉茶想递给他,结果刚走近一步,那个小郎君倏地抬眼“滚开。”
之前他不知道始末,警惕也就罢了,这会儿知道他们救了她却仍是这个态度,齐玉性子再好也觉得窝火,将茶碗往桌上一磕,气鼓鼓地出去了。
齐涣躲在门边看了个清楚,她一出来就忙把她拉到一边,“他就是不识好歹阿姊,咱们还救他做什么都两天了,活像个养不熟的猫,明儿就赶他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去。”
结果这话说出口却被齐玉瞪了一眼,“你忘了阿耶教过我们什么了医者仁心”还给了他额门一个弹指,“我们救他,又不是为了让他感激我们。”
叶涣撇撇嘴,心有余悸地看看屋子的方向,将她拉到更远处,才敢低声说“我觉得那个郎君,不简单。寻常人哪儿能一身刀伤而且他的眼神还那么吓人,阿姊,咱们别管他了,不然”不然他怕惹祸上身。
齐玉其实也知道,那个郎君生得眉目如画,贵气万分,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她这辈子也没摸过的布料,而且与人说话时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居高临下。
这样的,肯定不会是寻常人。
她摇头,“要是咱们没看见便罢了,如今看见了,再装作没看见,那就是见死不救。”
叶焕无语了,“那,那也不能让他一直待在这儿吧”
“我去同他说说。”
她转身跨过门槛进内,“郎君,你这身上恐怕要好全还得有十天半个月的样子。你家住哪里,我可以让阿弟跑一趟告知你的父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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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容洵只斜了她一眼,“我明日就走。”
“明日”齐玉愣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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