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她道。
“什么然后”
“你姓容,总得有个字吧。”
这话惹得容洵轻嗤了下,“无可奉告。”
也行吧,能问出个姓氏就已经很好了毕竟这人对陌生人充满了几乎可以称之为异常的戒备心和警惕感。
他身上的伤齐玉清楚,明日能不能下地走动都成问题,肯定是没法长途跋涉的,除非他没有痛觉。
不过没有痛觉,也不代表伤口不会裂开,到时候发炎化脓才最最要命。
她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问“回到那个,你说的她的身边,就那么要紧不能晚几日”
“不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答道。
齐玉撇撇嘴,“难不成你是在娶亲路上遭了难,所以要急着回去见自己的媳妇”
她本没想这么说,可看见他那么干脆果断地回答了个不能,心底莫名窜起火气,这话就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容洵果然寒着眸看了她两眼,满是探究之色,这个女人这般打探自己是想做什么
凭他多年习武经验而来,她根本不会武,否则他会直接杀了她。
齐玉不知容洵心底又生出了几分戒备,她还在为刚才的情急之言心虚。
可他似乎也没否认,难道真被自己猜中了
结果刚这么想完,容洵就移开视线,送了她三个字“赶紧滚。”
齐玉心里重重哼了声,心道只怕你是说话太久伤口痛了又下不来台才想赶紧赶我的吧。
随后转身跨过门槛,忽地一顿,又侧眸看他,“我不管你明日走不走,我作为一个大夫,是不会准你走的。好不容易救活的命,你不稀罕,我还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罕呢”
说罢不再看容洵,气鼓鼓地大步走回了自己屋子,正巧齐涣在院子里晒药材,她想了想,走过去招呼他“涣儿,去把咱们家的桌子凳子全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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