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燕潮见的婢女能替她瞒些时日,但旁人要察觉出她不在宫里恐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二皇子出不了宫,也不代表他不会叫自己的人来这宅邸。剩下的,就是圣人。
容洵没把圣人的事告诉江重礼,只说燕潮见为何隐秘出宫,藏身在何处,剩下的,依照江重礼对燕潮见的重视程度,不必他多说。
燕潮见自己也清楚,她望着江重礼淡然如水的神情,终是道“你真要帮我这说不准会连累了你。”
若不是眼下自己没有其他办法找人进宫,她实在不想让他插手此事。
江重礼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静静地将她盯上了好一会儿,看得燕潮见眉头都颦起来,他才微弯嘴角“真希望你能更早一些对我说这话。”
若他能更早一些帮她,她就不会陷入今日这般困境。
错都在他。
燕潮见不解其意,“你进宫去,将这封信交给燕景笙。今日国子监旬假,他该是在储宫。”她将手中昨晚写好的笺纸递给他。
江重礼垂眸接过来,没问信里写的是什么,他本以为燕潮见不会说,可她随后却开始解释“我如今不便差遣周运去寻人,”周运终究是听命于圣人的,就算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其他禁军却不然,“所以只得去向太子殿下借人了。”
燕景笙麾下的亲卫军听他的令,就算是保险,也比用禁军去寻人好。
江重礼看着手中笺纸,听着本以为不会听到的解释,终是忍不住弯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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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皇城很静,一路上走过的宫人皆垂首不语,就好像没有人发现晋陵公主消失了,一切照常,但江重礼却觉得这份寂静有些不寻常。
他到储宫时,燕景笙果然在殿里,绯衣给使领着他进内,燕景笙正端正地跪坐在桌案后,他进来,燕景笙抬抬手,殿内的宫人瞬时退了个干净。
还不等江重礼坐下,他就抬起脸,少年人眉如远山,眉尖却微颦,“说罢,把我阿姊藏在哪儿去了。”
“殿下发现了”
“我在问你的话。”
江重礼不答,将手中那封笺纸递上前给他。
燕景笙捏着那张纸看了很久,似乎要把上面清秀的草篆一个一个反复看上好几回。
写字的人似乎有些着急,笔锋转折很快,和平日里的字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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