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人群中央果然有两个官兵打扮的男人立在那儿,一个老伯满脸泪水跪在他脚边,死死抓着他的裤脚哀求着什么。
那看起来年长些的官兵满脸厌恶,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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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扬起马鞭朝那老伯的背上重重来了一下。
马鞭“唰”的划破空气,声音惊响震耳,抽得那老伯竟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这是明晃晃的杀鸡儆猴,周围嘈杂瞬时静下来,没一个村民敢再吱声。只有那个老伯的女儿扑在他身前哭得撕心裂肺。
齐玉认得那个老伯,他本来身子就不好,时常双腿会隐隐作痛,她之前好几回上他们家去,看完病出来都会被他女儿悄悄拉着递些吃食,她皱皱眉,心底窜出火气,一个跨步踏出人群,“天子脚下,你们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征第二回税,还有没有王法”她说起了昨天容洵说过的话。
那两个官兵没想到都这样了竟还有不怕死的敢跳出来嚷嚷,一看竟是个黄毛小丫头,双双气笑了,“不想挨打赶紧滚,爷爷我懒得和你计较。”
说罢一把推搡开她,越过她走近那瘫在地上的老伯,齐玉心道我可是大夫,还怕受伤不成心一横,脚一跨就又横在两个官兵面前,“你们今日敢闹出人命,就不怕我去京城报官吗”
这话终于逗得两个官兵一愣,然后拊掌大笑出声,讥讽“报官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就他娘的是官”
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官兵也喝道“活腻了叫你滚你还不滚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说罢举起鞭子照着齐玉的脸就要劈下去,那马鞭是黑革皮的,抽在人身上又辣又痛,红肿好几天也消不下来,女子若是脸上被来一下,恐怕后半辈子就毁了。
齐玉眼看着自己躲不开,吓得缩着肩膀闭上眼,可预想中的痛楚却迟迟没有到来。
她愣愣地眨眨眼,耳边听见的是那两个官兵吃痛又诧异的声音,“容、容”随后又是一声惨叫,那个年纪稍小的官兵竟被折断了胳膊,摔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另一个官兵吓得直往后缩,“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容洵缓缓靠近他,“你认得我”
那官兵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噤闭口不言,容洵却不打算放过他,眯眯眼,眸中寒光乍现,一拳上去直击他面门将人揍得飞出三米远,重重撞上一旁的石墙,又一记闷声,顺着墙滚落在地上,竟直接昏死了过去。
齐玉怔怔望着容洵出拳收拳,速度极快,从头到尾不超过两息,登时大脑发白,心跳得很快,怎么会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容洵揍完人,甩甩胳膊,这才回眸瞥她一眼,齐玉当即吓了一跳,他胸前的纱布又渗出了血,忙上前要去扶他“我我我不是堵了门你怎么出来的你看伤口又裂开了”
容洵不动声色避开她的手,“我踹开的。”
说罢脚下一转,竟是朝着她家的方向去了,齐玉本来还怕他这就要走,刚才容洵那番身手她也看见了,凭自己的力气肯定是拦不住的,她莫名有些惊喜,追上他“你不走了”
容洵没理她,他在想刚才的那些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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