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阿兄,狡诈、心狠,可却太过自负,一旦事情没按他想的那样发展就会沉不住气。
都尉听不出燕景笙话里的意思,斟酌道“可要属下去找些事情给二殿下做”
插手进户部征二回税的事证据确凿,只要捅到圣人面前去,二皇子可就没工夫去管燕潮见的事了。
燕景笙摇头,“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既要出手,便要予其致命一击。只要彻底掐断了脖子,他还能怎么蹦跶”
而这个致命一击的方法嘛,自然是断他财路了。
少年摩挲着那张笺纸,微微弯了弯眉眼。
这头燕景笙准备出手收拾二皇子,另一头的燕潮见倒是闲了下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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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回京就听说二皇子的婚期定了下来,就在下月初八,分明之前还慢慢吞吞,如今想要能快些出宫自然只能将大婚的日子往前提,越快越好。
圣人虽不把她当亲女儿,对燕景笙这个亲儿子却是实打实的照拂。
二皇子从前蹦跶,圣人看他并不过分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燕景笙有了起势,二皇子再想要从中作梗,圣人怎会容忍。
燕潮见恍惚想着,没注意到书斋门扉被人悄悄推开了一些,“公主”
她抬眼看见是青鱼,他今日穿了件妃色的衣衫,这样的颜色在他身上不但不显得突兀,反而衬出了几分别样的美。
他道“那个大夫说了得按时擦药,公主忘记了”
他手中拿着两个小小的陶瓷药罐,走到她身前将药罐放在桌上,垂眸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的掌心,似乎是被那两道狰狞的疤痕灼痛了下,他皱起眉,不由自主地伸手,伸到一半,又匆忙放下,“疼吗”
燕潮见摇头,他却不怎么相信,“一定很疼”
自那天在书斋里,青鱼抓着燕潮见的衣角大大哭过一场后,他的心结似乎终于一点一点被解开。
不会再时刻畏惧着她,似乎话也比之前多了一些,这都是很细微的变化,燕潮见看在眼里。
从前被人狠狠烙印在身心上的伤疤不会那么轻易地愈合,他自己在努力地想要改变。
她道“青鱼,你给我上药吧。”
青鱼愣了愣,下意识一缩手,“我我很笨,会弄疼了公主的。”他小声说着,敛着眸没看她,便听燕潮见低笑了声“那你去把容三给我叫来”
许是没料到,他倏地把视线移回她脸上,见她眸中闪着几分狡黠,知道自己这点小心思早就被看破了,无措地垂垂眸,片刻,在她身前蹲下,轻轻揭开药罐,“我来给公主上药。”他顿了顿,“我会轻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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