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从上了房梁后就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连挣扎都那么小心翼翼,任他摆布。
“公主怕水又怕高,可真是娇弱。”他眼底闪过了丝怜爱,像狗一样轻轻蹭了蹭她软软的,有些发烫的面颊。
随后伸手在她膝窝下一提,把人打横抱起来,悄然地落下了地。
见过那样的公主后,他实在有些舍不得从房梁上下来,可也不想让她再继续害怕。
燕潮见脚踩上实地,连忙立起身,往后退开几步和容洵拉开距离。拧着唇角想说什么,可也许是大脑还有些空白,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得出口。
容洵还是头一回看见她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又很想抱抱她了。
不过他没有再上前,只是静静立在那里,手往后撑着桌案,等着燕潮见找回些冷静。
片刻,她呼了口气,面色恢复了常态,抬眼,已然与平日无异“方才他们进来前,你是想叫我看什么”
容洵配合着她颔首,指了指在她身旁的一个书架。
约莫是薛丁秀每日都要查看那些账本,放在书架里再拿出来未免麻烦,干脆就全堆在了案上,此时那个书架上的书册寥寥无几,有一本崭新的书册,书封上写着“伤寒论”三个字,十分醒目。
燕潮见拿起来翻看了几眼,的确是医书,她说“方才那个男人是为了治薛家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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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那个少东家得的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症。
“薛家为了不再受二皇子威胁干脆过继了个男丁”容洵问。
燕潮见敛眸,“那她们为何不早这么干。”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找了个继承人,而那人还得了病。
这薛家可真是蹊跷。
二人回到厢房时,外头天色已经暗下去了。
燕潮见推门进内,正好看见青鱼跪坐在榻上,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慵懒得像是只猫儿,自他衣衫下露出了一小截紧致的小腹,他看见燕潮见,面色一红,急忙放下手,“公主。”
燕潮见靠近榻前“还难受么这船上有大夫,若是不舒服,我叫容三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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