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还没叫过她的名字。
可惜这话只惹得燕潮见咯咯轻笑起来,似乎半点没察觉出他到底在为什么事闹别扭。
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幼犬,她伸手拍拍他的头,容洵轻轻掩了眸,由着她的手在自己发间划过,他双臂一紧,将她搂得更靠近自己,随后一侧头,凑上去在她滑腻的颈项上轻啄了一下。
燕潮见惊了一跳,手上动作滞住了,只觉得被他吻过的那块肌肤酥麻发烫。
“容三你是只狗吗。”
她颦眉,不轻不重地低骂了句。
“好啊。”他微眯起眼,盯着她脖颈上那个淡红的印子看,“那就让我当你的狗好了。”声音低低糯糯的,像极了只撒娇的幼犬。
燕潮见扯扯嘴角,“你又说这种话。”
“我可是认真的。”
“是吗你是认真的”
燕潮见忽然退开几步,拉开了二人之间紧密的距离,随后抬起手,食指和拇指抚上了容洵冠玉似的面庞。
他垂眸看着她,她的指腹在他的颊边轻轻摩挲着,力道越来越大,“做我的狗可要被我日日抱在怀中抚摸揉搓,与我同塌而眠,对我唯命是从,不许对除我之外的人摇尾乞食。”
她的眼尾深长微挑,微眯起来,定定注视着他,叫他被勾得没法挪开视线,魅惑又威严。
她低低地问“即使是这样,你也愿意吗”
容洵看得目不转睛,呼吸都窒住了,唇瓣一颤,在开口回答她的问话之前,面颊连带着耳尖先唰一下红透了。
偌大的宅邸里,过了好久也只能听见燕潮见清脆悠扬的笑声。
翌日清晨,燕潮见和容洵上了船。
她踏上甲板时,回眸往薛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分明来江南时出了那么多事,回去的时候却风平浪静。
“公主,”身后传来容洵的声音,“风大了,进去吧。”
她应了声,收回了视线。
薛殷回家做他该做的事了,她也要回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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