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说了什么我一点也没听见,也不记得了。”他又补充,像是在解释。
末了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侧眸窥了下燕潮见的神情,“以后我不跟她说话了公主别生我气。”
他低低说着,眸中带着小心翼翼,全然没了方才那副满带侵略性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做错事的幼犬,垂着尾巴,眼巴巴地看着她。
对着这张因为生得太过漂亮所以可怜起来就格外可怜的脸,燕潮见心底那点不满已经被他给看没了,不过面色还是肃着“如今圣人已经令学士拟旨了,这可由不得你。”
容洵的动作一顿。
他默了默,左手轻轻一松,将燕潮见的手放开,又往后退了两步,缠绕在二人间的热意一下子被凉风吹散了。
燕潮见直起身,将有些无力的身子倚靠在石墙上,抚了抚手腕上被他抓红的印子,他用的力气不大,这些印记很快就会消掉。
“公主怎么看”他问。
“燕景笙起势太快,圣人必须得拿阴家来压他。”燕潮见道,“容理的婚事另有大用,他们这才选了你,容公想必也觉得趁此机会能把你困在掌心里。我猜得没错吧”
不过也正因为有阴家这个婚事在,容洵或许才逃过了一顿严刑拷打。
这才燕潮见看来,不是个坏结果。
“我就几天不在罢了,你这只偷腥的猫。”
想起方才自己由着性子说出的话,燕潮见不由揉了揉眉心,她只是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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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现在不可能。
她明明知道的真是糊涂了。
燕潮见抬眼窥了下容洵的神色,他立在那里,面色如常,没什么波澜,也没有在看她。
事到如今也没法再说让他不要在意自己之前那句话。
“若圣人只是想借阴家来压太子倒也罢了。”容洵对燕潮见心中所想并无察觉,“公主有没有想过更坏的结果”
“更坏的结果”
燕潮见颦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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