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说完,燕潮见神情就变了。
她倏地抬起脸,眼底昏暗,眸光冷戾,几近质问地说“若我说,我知道呢可我知道又能如何我知道了,难道就有法子杀了他吗”
虞家不愿出手,她空有图纸和钱财,到头来,也没法造出绞车弩。造不出兵器,就没法和圣人抗衡。
对,燕潮见想到了。
眼下,她不仅要杀了容理,还要杀了圣人。
这或许就是救燕景笙的唯一方法。
圣人一天不死,他就无时无刻都腹背受敌。
她受够了。
或许是从没见过燕潮见这样几近扭曲的神情,江重礼微愣了下,这时他才意识到,她的样子为什么不寻常。
明明在看他,可是她的眼睛里没有他的身影,只剩下雾蒙蒙的,像是被黑暗所覆盖住了神智。
是谁对她做了什么
江重礼颦眉,“公主,昨日你见过什么人”
燕潮见没答话,她垂着头,咬紧牙关,涨红着眼,嘴里还在低低念着“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们”像是根本没听见他说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重礼起身掀开珠帘,问外面站着的宫婢,“昨日公主去储宫时,你们谁跟去了”
秋末忙道“婢子跟着去了。”
“公主遇见什么人了没”
“这”秋末犹豫了下,“后来是容三郎将贵主带走了,婢子没跟去。”
容三
会是他吗
江重礼敛眸,又问“公主今日是怎么了”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秋末脸色一下子白了,“婢子不知贵主昨夜头疼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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