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得有些炫目,有些过分的灼热。
少年怔怔地看着她,手背上一阵一阵地传来她的温度。
这不是幻觉,那么真实,真实得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将她纤细的手握在掌心里。
容洵垂下眼帘,睫毛颤了颤。
他的确,是被这样的她拯救了。
午时刚过的街道上,人流来来往往,很是嘈杂。
二人骑马从路中间穿行而过,燕潮见不时抬头扫着街边的酒楼茶楼,本以为能找到空着的厢房,却没想到不管哪里都坐满了人。
“咱们只怕是挑错了时辰该晚些来的。”她道。
这些天,在燕景笙的伤好全之前,她什么也不会做,每日只管和容洵出来游街玩耍。
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她是傻子才会在刚被放出宫的这个时点搞什么小动作。
他们要盯着自己,那好,就让他们盯个够咯。
“哎,那不是公容三郎吗”
燕潮见正在街边停了马,自头顶蓦的传来这么一道声音。她对这天生就带着股傻气的声调,很是耳熟。
抬眼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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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笑了。
正好。
燕潮见和容洵二话没说就进了元五在的那家酒楼,和迎上来的伙计打了个招呼,径自走上二楼。
上来一瞧才发现元五竟不是一个人,在他对面还坐了一个静静喝茶的江重礼。他并没有在看她,但她知道这人肯定知道自己来了。
燕潮见很不客气把元五赶到江重礼旁边,自己在他们对面坐下了,“你们早晨才去哭了一阵,这会儿倒有闲情雅致在酒楼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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