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身前蹲下来,“你是不是受伤了”
可回答她的依旧是一句“滚开。”
容理暗红色的襕袍已经被染湿得分不清是血还是衣服原本的色调,那股血腥味仍旧没有散去。
他说这衣服上的血都是别人的话,显然是在骗她。
阴十七娘的脸色不禁白了白,这样下去容理恐怕会死在她院子里,她一点也不会处理人的尸体而且他看起来很重,自己怎么搬得动他。
她一下子把本来想问容理公主来没来过的事抛之脑后,声音打颤地问“你是不是受伤了严重吗我我去外边给你抓药回来吧你撑住,你”你可千万不要死在我院子里呀。
许是因为眼前这女人突然带上了哭腔,容理觉得莫名,他终于抬起眼,看见她苍白的小脸,水蒙蒙的双眸,一如既往的细声细气,像极了只怯懦的幼猫。
他垂垂眸,想起了方才燕潮见看向自己时讽刺的眼神,充满了攻击性的表情,还有那只因为狠狠攥紧了刀柄而骨节发白的手。
她就那么讨厌他么,连下手杀他都不愿意。
思及此,他扯起嘴角,低低笑了起来。
阴十七娘眨眨含泪的双眸,看着他脸上冰冷而戒备的神色忽然消失了。
她离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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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不小心就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
不等阴十七娘反应,容理忽然伸手,抓住她的皓腕就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失衡地栽进他怀里,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她一张小脸更加惨白。
“你放”
“嘘。”
容理的脸和她凑得很近,她能看见他漂亮又澄澈的眸中漆黑无比,犹如一汪深潭,她不由地噤了声。
容理一只手环在她腰后,一只手轻轻抬起,抚上她的面颊。
他的手很冰冷,带着让她没法挣脱的力道。可那只摩挲着她脸颊的手又那么温柔,是与他一点也不相符的温柔。
阴十七娘的手撑在他胸前,指尖不由颤了颤,她想挣开他,想现在离开,她活了十七年,从没有这般近的和男人靠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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