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果然还是带着点不爽。
燕潮见笑了笑,伸手回抱住他,将头埋在他胸前,“嗯,我们三郎可比他好多了。”
容洵身形僵了僵,好一阵,他才说“公主叫我什么”
“我不能叫”燕潮见抬起脸反问。
容洵机械地摇摇头,似乎有些怔住,注视了她好一会,“公主能不能再叫一遍”
他想再听一遍。
可燕潮见却眯眯眼,将头又埋进他胸膛,“不能。”
“”
他没说话,但她明显感觉到他泄气地耷拉下了尾巴,“不行怎么样都不行”
声音低低的,听上去十分可怜。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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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洵无措地垂下头,像是真觉得自己错了,“对不起,公主我下回再也不”
可他话还没说完,怀中的燕潮见就低低笑出了声,她一边笑得胸脯起伏一边从他怀里退出来,几步越过他就往回走。
撩开珠帘时侧眸看了眼还乖乖站在原地,望着自己的容洵,“等下回我心情好的时候,可以考虑考虑再叫一声。”
说罢,手一放,消失在了珠帘之后。
容理还在,她不方便叫宫婢进来,自己拿着铜镜理了理衣裳发髻,看着脸上潮红渐褪,才呼出口气,一撩珠帘出去。
容理仍倚在软塌上,脚边是放药膏的托盘和剪子,另一边散乱了些带血的布条,多半是已经自己上完药了,听见珠子相撞的声音也依旧闭着眼,靠在软枕上一动不动。
她顿了顿,步到他身前,“我有话跟你说。”
容理没搭理她,权当听不见。
她就自顾自地道“那天,是我说得过分了。但推你的事不怪我,谁叫你自己先来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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