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要记得看。”他叮嘱一句。
“放心。”
燕潮见说完,先他一步走出了房门,容洵也起身正要跟上,谁知白念看他要走,在后面鬼使神差唤了声“三儿啊,咱们过几日再见。”
容洵回头一脚把他靠着的凭几踹了出去。
走出茶楼,燕潮见在路边停下来,侧头低道“莫要打草惊蛇。”
“嗯。”容洵道,“放心。”
说罢,抓住缰绳一跃上马,朝着反方向疾驰而去。
容洵要去查兴荣商行的事,燕潮见没了其他事,不在外面多停留,径自回了宫。
寝殿里和往日里一样没什么特别的,除了一个正在软榻上睡得好不悠哉的容理。
她吩咐过只许敛霜和秋末进寝殿伺候,是以除了刚回来时碰见了好几个宫人,寝殿就再没有旁人了。
燕潮见视而不见,越过他要往里间走,结果被容理慵懒的声音叫住“你出宫了”
鼻子倒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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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看来你们打算做些不得了的事。”容理将掩在自己面上的帕子拿开,瞥她一眼,“而且你还知道这事做了,就再没法回头了。”
“当然,我清楚得很。但我本来就没有回过头,事到如今,也不必回头。”
她说完,侧眸与他对视,“我得承认,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很像的。”
就算处境不同,容理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让他没法回头,他亦不会回头。
可谁知容理听罢却缓缓勾起唇笑了,“那你就错了。”
燕潮见一顿。
可惜容理说完这话就重新转头,将帕子往脸上一盖,再不说话了。
她沉默这看了他须臾,掀帘子进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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