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十四,别来无恙。”燕景笙扶着青鱼,抬眼看向神情已经僵了一半的阴十四。
“殿”
“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还用我教你么”
阴十四咬咬牙,“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在”
“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燕景笙松开手,向他靠近两步,“连我如今本该在哪儿都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阴十四意识到说漏嘴,赶忙将嘴一闭,再不开口了。
这时,不远处忽有两道脚步声逼近。
阴十四狐疑地侧眸,率先看见了一角青色的裙裳。
“和他废话什么。”从墙边走出来的竟是燕潮见,负手而立,眉眼冷然,“不说就把他绑了,咱们去阴家好好说说。”
阴十四的身形又陡然一僵,因为他认得她,还认得她身后站着的原初。
“你、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别忘了阴家还藏着什么人”
燕潮见摆摆手,“绑了,把嘴也给我塞了。”
原初颔首,上前对着还嚷嚷个不停的阴十四的肚子就是一拳,把人打得闷哼一声,蜷缩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谁也没能料到,毕竟这商行里谁敢打阴家的人
几个掌事都看得呆在原地,还是柳阿云反应过来几步行了礼,“多谢二位又救我一回。”这才让他们如梦初醒,赶紧拔腿退回了商行里。
燕景笙道“不必,他送上门对我们来说正好。”
柳阿云没多问,只道“你们若要去阴家,可要让人备辆马车”商行离阴家可有段距离。
燕景笙顿了顿,“那便劳烦你了。”
待柳阿云走后,燕潮见狐疑地侧眸问,“你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客气了”
她的阿弟她清楚,对外人向来都冷着张脸,高高在上的,今儿倒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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