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礼一直知道容洵此人表里不一,与他冷漠的外表相比,内在却是个实打实的赌徒。
疯狂,极端且不择手段。
耳边是哗啦哗啦的风声,饱经风霜后又被放置了数十年之久的战车到底得是怎样的构造,才能像眼下这般行动依旧呢。
“来了。”
容洵将弓拉满,对准了远处的玄色影子,“还好那个密室里另有暗门,否则这车都出不来了。”
“它能进去,自然也能出来。”江重礼轻叹,“西北宫的禁军你能靠一张弓解决,一会靠近了储宫,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嗖”
锋利的箭自弦上飞出,划破了橙黄的天际,直穿破前方两个禁军咽喉,一击毙命。
容洵这才侧眸过来,“世子说什么呢,还不有你么”
江重礼不答。
“而且方才进宫时我数过,宫里的禁军不过两百来人,亲卫又和他们耗了两天,你猜还剩下多少圣人看来是没将燕景笙的把戏放在眼里。这么点人,有你和我,哦,还有这车,足够了。”
容洵说得轻松,江重礼倒不会把他的话当真。
若没有脚下这车,他们二人倒是能想法子溜进储宫。
战车没了弩的部位,杀不了人,行得也慢,充其量就是个比马车结实些的代步。
累赘一个。
容洵放下弓,又驾起了三角弩,那密室里的箭矢和弩不少,看得出来很多都是年代已久的东西。
容洵挑挑练练,把没坏的都扔上了车。
西北宫的禁军不过二十人,都是分散行动,用不着江重礼搭手,他看容洵又一箭射出,干脆抬头瞥了眼天际。
日落了,很快天色就会暗下来,等到了夜里,他们的行动会更方便些。
容洵是看准了这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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