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容洵什么也没听进去,脑中在嗡嗡作响,他知道这阵痛是为什么,是因为他在试图想起她。
容洵喘着气,撑起身,一把挥开了燕潮见的手,他的动作有些粗暴,燕潮见被打开,手在半空停了停,缓缓地收了回去。
殿内动静大了,外面的宫婢难免担忧,想了想还是探了个身进去“贵”可话未说完,迎面就撞上了容洵匆匆从里面出来。
他面色有些白,走得很快,余光都没扫她一眼,宫婢只觉得一阵风从自己颊边刮过,容洵就没了影。
那、那是容三郎
衣服有些凌乱,面色瞧上也不大好。
最重要的是他好像生气了。
容三郎发起怒来的脸,有些吓人。
宫婢颤了颤,又回过身唤“贵主容三郎君是怎么了”
燕潮见静静坐在殿内,背对着她。
她没有回头,亦没有答应。
宫婢忽然觉得这个气氛下自己不该说话,默默地噤了声。
公主的背影不知怎的,看上去有些落寞。
容洵几步冲出丹阳殿,迈下殿前玉阶时,膝盖一软,险些没站住。
他背靠在墙边,脑袋仍是隐隐作痛,眼前闪过了很多他从没见过的走马灯,可他一个也看不清。
颊边,锁骨上,胸前,仿佛都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容洵半掩着眸,眼角眉梢都带出了一股阴沉,他咂舌,不再去想,抓住马缰,一跃而上。
白念没找到江重礼,那头又有薛家的掌事匆匆来唤青鱼回酒铺,估计是出了什么事,白念无法,跟青鱼辞别,一个人找了个茶铺喝茶听书。
他整整坐了快两个时辰,茶也喝饱了,书也听腻了,这才想起自己还有画没画完,便招来伙计打算结钱走人。
可手才刚刚抬起,就被人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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