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问完问题后，便紧紧盯着三人。
因此，他对他们的表情变化，自然看得非常清晰。
见他们如此表现，苏晨更知道自己问的是个好问题。
柳敬山与柳敬海低着头，不敢说话。
柳兴阳也不开口。
苏晨冷笑一声，“呵呵！”
下一秒！
他直接抬手，点到柳敬山，“你来说！”
柳敬山神色一慌，“我……我不清楚！”
话音落下。
苏晨一掌打出！
砰！
一道元气，狠狠轰在柳敬山身上！
他的身子，宛如破布娃娃一般，直接飞了出去！
“哥！”
柳敬海神色着急！
他想要跑向柳敬山！
而苏晨只是抬脚一踢，便直接将他踢了回来！
砰！
苏晨一脚踩在柳敬山身上！
“哇……”
柳敬山一口鲜血喷出来，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苏晨淡淡道：“我再问你一遍，柳少云到底是什么身份？”
柳敬山挣扎着开口道：“我……我知道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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