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康,庄园。
包少爷在偌大的书房里,站在城堡里才会安装的细长条拱形落地窗前独自沉默,那道顺着窗口射入的光映照在他身上,而包军峰站在他身后。
他们俩都无话可说了。
人,包少爷调不动,哪怕邦康有足够的兵力反扑;
将,和他完全不是一条心,人家也想好了,和你一条心也是去战场上当炮灰,何必呢?
眼下只剩下‘姓’了。
这时候包少爷总算明白了父亲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为军队找老师进行‘素质教育’,那是素质教育么?那是怕喂老虎的时候,让老虎咬了手!
可现在,喂老虎的人没了。
笼子里的每一只老虎都在盯着饲养员,还把他当成了动物园里的最后一顿。
“哥……”
包军峰在沉默之下终于开了口:“其实我们手里还有能调动的人。”
包少爷瞬间回过了头。
他有点欣喜,觉着这个世界上最信得过的还是血缘。
“勐冒……”
“你放屁!”
包少爷张嘴就骂了过去!
还勐冒?
都不说那些人能不能从勐能过来,即便能……
他敢动么?
勐冒的包有粮,是大包总的亲兄弟,包少爷把大包总杀了,弄死了赵礼,夺了赵文广的兵权,这时候敢下调令?
行,就算姓包的就大包总一个人聪明,其他人都傻,包有粮领着部队来了,勐能也不捣乱,结果是什么?
是缅军一个反扑就将勐冒占据,让佤邦的局势雪上加霜。
然后,爷几个天天看着这群大头兵玩‘点兵点将’吧。
“哥,现在不是担心其他问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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