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思想意识,是要有一帮人相信上帝那玩意儿是存在嘀,才有得用撒。”
大佬彭端起了旁边的搪瓷缸子喝了口水,这才继续说道:“你怕的,也不是那个女娃娃夺走你手里的权力,你怕的是那个女娃娃夺走勐能老百姓的思想意识。”
“你是又期待他们成为现代人,又怕他们成为现代人以后——自由。”
他说我心里去了。
用我能懂的话语,把我说不出来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用他的人生在弥补着与我之间的文化差,这也是为什么古时候人有了问题都愿意找岁数大的问,因为你经历过的,他也经历过,他知道怎么告诉你,你能懂。
“当年,在我还不成熟的时候,我也遇见过这样的一个人,不过我们那个时代,这种人一般都浑身通红……红的呀,晃得我天天上火,一到晚上牙花子就疼。”
“可惜,当年我不懂,也不会,一股火上来,把人弄死了。”
“一晃这么多年来,这样的人,我再也没碰到过。”
“直到输给了你,我才想明白,这是老天爷给我的一次成王的机会,让我亲手给砸了。”
我看出了大佬彭脸上的惋惜,他对当初的自己有多痛恨,怕死只有我们俩能懂。
“后来人死了,我也没了类似的麻烦,就开始考虑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这件事,小子,我现在能告诉你三种办法,你听好了再做选择。”
“第一种,和我一样,直接干掉他,然后就再也没得任何麻烦喽。”
我抬头看了大佬朋友:“你这是打算让我奔着你这条路,一条道走到黑吧?”
他说的,是我最熟悉的,也是我正在做的,这种事只有站在这条路上的我们才能看到结果,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存在一个拥有长久统治期的‘黑暗’属性团体,哪怕是那些搞歪门邪道的,也得给自己画上‘伪信仰’和‘伪理想’的标签。
大佬彭瞟了我一眼,不做评论。
“第二种,她想干什么你就让她干,让她带着你们这群憨儿去寻找光明。”
这就更扯淡了!
我觉着自己好像问错人了,有点不屑的回应道:“咱们先不说好钢易折的问题,就先说这站在阳光底下的人,那股子烦人的骄傲就不允许他们眼睛里存在黑和灰两种颜色。”
“到时候,她还不得直接冲我身边这些人下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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