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族头人在电话另一端挺了许久才说道:“我不知道,在我眼里,我已经不可能活下去了,你杀了我的女人和孩子,咱们俩的仇,结死了!”
“你现在是不是在治安营的办公楼里?”
佤族头人‘嗯’了一声。
“一楼吧?”
“对。”
“顺着一楼往东,最里边有个楼梯,楼梯下面有个楼梯间,是以前治安营关绿皮兵紧闭的地方,自己走过去。”
我在电话里听见了脚步声。
当佤族头人走向那个楼梯间的时候,看见的是一间已经废弃的房间,他拉开了并未上锁的铁门后,在里面出现了一张木质的长条凳。
哐。
铁门关上了。
“我到了。”
“服么?”
面对我的问话,佤族头人憋足了情绪,却又在不得不低头的情况下回了一嘴:“服!!”
“你不服。”
我笑着说道:“说出这个字的原因,只是你知道我只要挂了电话,随便拨通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你就再也无法离开治安营了。”
“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将电话冲着佤族头人的女人和孩子伸了过去,然后扬了扬下巴。
小姑娘立即张嘴说道:“爸爸!”
这俩字说完,我将电话收了回来,再问:“这回服么?”
我已经不用他回答了:“这一局啊,你最大的倚仗就是于老师动了你的家人,让你站在了绝对优势的角度。甚至不惜用老婆孩子当筹码,也要上台面和我玩一把。”
“其实对你来说,输赢不重要,能上这个台面,就已经赢了,要不然你怎么敢下大注?”
“可惜,你没有一往无前的勇气,为了赢,得左右思量、前后考虑,非得让自己站在最大的优势上,来换取有可能实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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