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偷呢?”
于老师不等所有人回应,继续说道:“要是这个小偷偷走了别人的救命钱,导致有人死在了囧困的生活环境里呢?”
“也……该杀。”
佤族人的语气弱了。
“要是我只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恰巧你被撞出了马路,被车撞成了残废呢?”
“要是我只是骂了你一句,导致你心情不好,从楼上跳了下去呢?”
“要是你们去林子里打猎,不小心射出去的箭,扎在了路过的行人身上,导致了他的死亡呢!”
于老师站在所有人面前,用这一桩桩一件件假设,将民怨平息了。
“我辛辛苦苦找仰光的法学博士为咱们修法,你们却要有法不依,要以儆效尤,你们知道不知道,在西方案例法中的一次破例,就会成为桩桩件件案件的依托!”
“每个人都知道对错是吧?每个人都知道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是吧?”
“那为什么你们聚集在一起,被愤怒裹挟着的正义,成为了坟场里升起的太阳,谁碰见谁就要死?”
“这还是正义嘛?”
“如果你们的亲戚、朋友,包括你自己正在承受这无法拒绝的正义,你们谁还希望正义降临?”
“谁还尊重法律?”
于老师一个人,将满屋子人骂了个一个沉默不语后,真挚发问:“那和之前还有什么区别?”
“还要法律干什么!”
“这只不过是掌控权落到了你们手里,还不允许任何人列举出事由的邪恶么?”
杀穿了。
我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可她就是一个人将这沸腾到如开水般不可触碰的民意完全杀穿了。
问题是,我却没看到于老师在胜下这一阵之后的傲视群雄,她好像根本就不是为了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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