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头,你说,当时咱在勐能走货的时候,要是有人敢把货送到咱们的地头,你们这些当地的坐地炮,得怎么干?”
鱼头脸一黑:“我但凡要是让他们跑了一个,都算是头一天晚上跟姑娘一被窝的时候使劲儿使大了。”
“还是的!”
我用手指敲击着桌子:“那一条条路咱们看得都跟自己被窝里的娘们一样,谁会拿出来卖给外人?我敢卖你就敢买?就不怕黑吃黑?我连小快乐都卖了,你还觉着我有信誉,是么?”
“后来我和老赵接触后,他玩了命的要参与进出口口岸,我就更糊涂了。”
“这的确是块肥肉不假,可它在我碗里,我都咬一口了,这时候你伸筷子,这不是找打架么?”
“直到竹叶青出现在咱们这儿,我又打木棉派过来的人手里将她救出来,整件事才彻底搞清楚。”
鱼头急得都要飞起来咬人了:“爷,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啊!”
“药!”
“啥?”鱼头就和泄了气一样坐回到了椅子上:“咱自己产的小快乐多大劲儿呢?谁没事整药片子?”
我拿起文件夹直接敲在了他脑袋上:“就他妈知道黑的!”
“那小快乐在原产地利润才多少?”
“如今全球都在高科技化,咱们那些玩意儿早就落伍了,还能卖,只不过是仗着成瘾性强!”
“药可不一样。”
“那玩意儿是国外花费几十亿上百亿美元为了攻克病症进行长时间大成本投入后,又经过多少道实验搞出来的,一旦实验成功,必须以高利润快速收回成本……这里边的道道我听了挺长时间也没弄懂,有机会让竹叶青专门讲给你们听,他们华人商会有人在专门搞这个。”
“可人家阿三哥会玩啊,在那边,完全无视知识产权,就这么将药仿制了出来,吃着现成的红利,导致很多国内的病人由于吃不起药,得打折机票往那边飞,就为了能活下去。”
“咱们小快乐才挣多少钱?从这儿生产出去运到国内,搭着人命、自己兄弟捅刀子、黑吃黑,到头来得有一万多人分利润,进兜的才几个子儿?”
“咱干什么不盖厂房直接产药?”
“以后还什么中间渠道?还牵驴?去你妈地!”
“所有人都滚犊子,有多远滚多远,咱何苦为了挣那两个子儿得罪全世界呢?”
“搭着人情、搭着名声还他妈得搭着人命!”
“我就盖厂房生产药,白血病的特效药、尿毒症的特效药、抗癌药,阿美莉卡出一款我仿一款,天高皇帝远,不服你就去国际足联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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