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都不是。
我的自由,只是不用将‘生死’捆在身上,可到了今天,我还没能实现。
“许爷,那咱走?”
我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喊道:“走!”
央荣喊了一句:“我让司机去热车。”
当我们向着停车场走去时,半布拉在我身边谄媚的宛如龟丞相,问道:“爷,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
“假如啊,假如说,东掸邦让咱给灭了,果敢也打下来了,您在这儿已经没有对手,您还想干嘛?”
我回头看了半布拉一眼,笑着说道:“能那么快么?”
“东掸邦实力不弱,咱们根本就没有碾压他们的能力,这来来回回的,不斗几个回合,消耗光了他们的家底,我觉着,这事没完。”
“再说,即便是彻底结束了……”
我在停车场前一台车那儿彻底停住了:“消停过几年好日子不好么?”
“那南北掸邦……”
“你还真想占了缅甸一半国土,和他们打擂台啊?”
半布拉笑了。
他知道,连邦康这一市两县的地盘,我都在强撑,地盘要是再扩大,那就不是撑不撑得下去的事了,是在没有一套完善管理系统下必然会出现的‘肢体肥大症’,而我一旦有个病、有个灾,很可能遍地都是烽火联营。
这是我要的么?
以前我知道在想要什么的时候,总会主动往那儿去想,比如老乔的王座,邦康的发达……
但,我从来没想过哪怕一次内比都,连这个名字听上去都觉着陌生。
我不想了,在半布拉转身即将离开的时候,我把拉住了他问了一句:“你和我说说,这台车,车牌号到底是多少?”
半布拉没明白,念道:“0726啊。”
可我看到的,的确是‘0729’!
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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