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
不是总监你自己主动夸的吗？
金晓秣也留意到了，很是生气。
她的朋友们都在吐槽：“粉丝绝对是雇的！这么听话的粉丝，她想得美！”
“程元的名气虚高，泡沫被戳破，等他跌下来，粉身碎骨。”
金晓秣冷笑：“她资源也不过如此。”
“就是嘛。”
“前期有了点成就，她就飘了。看她起高楼，看她楼塌了。”
金晓秣还是觉得气不顺。
云乔良好的表现，让金晓秣找不到半点成就感，她快要烦死了。
与此同时，瞿彦北给云乔发了微信：【机场粉丝是你雇的？】
云乔没回。
瞿彦北看了遍，觉得自己这话有点歧义，撤回了。
他重发：【到了京城吗？】
过了十几分钟，云乔给他回：【不是。】
又回，【到了，刚坐上车。马上去接待方安排的酒店，忙。回聊。】
瞿彦北看着她的回复。
“不是”两个字，映入眼帘，他才想起自己撤回的那句话。
他啼笑皆非。
若是从前，她一定不会搭理他的。现在，她不仅仅每个问题都回答，连他撤回的都回答了。
肯定是他发消息的时候，她正在忙，扫了眼却没空回复。
瞿彦北拿着手机，一个人发了好一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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