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
云河山:“对的。”
苏北点头之余,继续的对着电话,相对而言比较确定的说道:“前辈,所以如果我进一步没猜错的话,它想要我去那个地方去帮助他解开绳子。”
云河山:“聪明。”
苏北:“该死的东西!”
他在电话中突然之间骂了出来。
以前苏北没有这么容易生气的,没有这么易怒的,更是不会如何的对这一只妖怪展开过多的询问,反正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但是这一次毕竟是牵扯到了其他人。
他一个人怎么样都可以,受再多的苦,都不会多说几句废话,但是这一次牵扯到了这个无量宫的宫主,原本别人就不健康的,现在更是衰弱的状态了。
云河山呢?他知道苏北为什么会这么生气,现在他想了想采红韵此时的情况。
诶。
情况不容乐观啊,再这么下去没两三次估计采红韵就没了。
而要问有解决办法吗?
有的。
有两种解决办法。
两种解决办法都可以一劳永逸的去解决采红韵遇到的麻烦。
但这两种解决办法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都极为的大。
都不用仔细的去想,仅仅是一触碰到这个问题,他就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头皮发麻感。
而现在对苏北说这种事情根本就没必要。
除了让苏北的思绪更乱之外,没太大的一种帮助。
苏北今天提出来的问题格外的多,既然云河山愿意说,他今天就问到个差不多:“前辈,这东西是怎么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每一个月都会逃出来一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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