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动间,偶尔能听到些黏腻又色情的水声。
像是性交。
但真若是,真来真的,怕是要比这响动要激烈几倍,几十倍。
覃霆的喉咙发干,喉结滚动,能让他清楚的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
他好久没如此兴奋过。
快感充斥着他全身,那些本来他没兴趣的,觉得提不起劲儿的,在此刻全都卷土重来,以着种无比强烈的方式将他淹没。
随着这蜂拥而至的快意,他腿上的肌肉也一同绷紧,胸腔在不规则的起伏,连着那枕在他身下的人儿都在因此影响着,在他身边不安分的挪动。
再过分点,再激烈些,她就是要醒了。
醒来,她会用那湿漉又清澈的眼睛看他。她会主动来吃吗?
用那张小嘴努力的裹着他的鸡巴,吸着,吮着,求他射精给她?
覃霆的掌心收紧。
光是想到
就让他有了射意。
降低底线是件太容易的事。
更可怕的是,在底线降低的那时,你根本察觉不到,或是说存着侥幸、尝试的心思,自主性的不愿察觉。
像是潜移默化,像是水滴石穿。
一开始,他连覃珂对自己产生欲望的这件事都觉得难以接受。
可现在呢?
这才几天?
他就能撸着鸡巴对着她自慰了。
不光是因为那难以遏制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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