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没做,罚也被罚了,可看到覃霆,她还是会免不得的发慌发怵,心肝颤。
“爸爸......”她叫了一声,嗓子哑的。
覃霆应了声,他走到她前,一手掀开了挡在她腿上的被子。
覃珂咬住嘴唇。
随着被子的掀开,她的脚腕也被覃霆捉住。男人的掌心宽大,握住它毫不费力。
比她体温要高出好多的温度传来,覃珂低低的喘气,简单的皮肤接触就能要她有反应。
覃霆拉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抻直,他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腿往上,到腿腹、膝窝,最后到她看去最“严重”的地方。
不过,跟上次的罚跪比,这淤痕已经算好了。覃珂把嘴唇咬紧。
她怕自己受不了的出声,那本来清爽的缝隙已经成了湿润的沼地。
她身上冰凉凉的,摸上去又滑又腻。
人瘦,大腿上却有肉,也是有肉,才要被绳子给勒成这惨样。
覃珂忍不住的往后缩,一缩,却被覃霆拽得更紧,更...靠近他些。
覃霆抬起眼,问:“疼?”
覃珂在他的注视下停住呼吸,黑鸦鸦的睫毛小幅的抖动,她的嘴唇嗫喏着,轻轻回应:“不疼。”
有个说法,两个没血缘的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久了,也会长得相像。
领覃珂出去时,覃霆偶尔会遇到邻里阿姨,有些不明白事儿的,见到他们便会说女儿像爸爸。眉眼像,轮廓像。
覃霆看了覃珂好久,过了半晌,他收回手,没再探下去,脸上的神色也敛了些。
“把那个药停了。”
“......”
他的态度不像是能给她商量的余地。
尽管她心里有千万的不想。
覃珂抬头,她也看向覃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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