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她适应的还算不错。
从五月初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叁个月的时间。
叁个月,才叁个月。
叁个月算什么?
对覃珂说连个学期都算不上,更别说对他了。
覃霆的思绪断了一下。
他低下眼,看了看在他身边跪着覃珂。
覃珂是趁着七月叁十的零点把日记给他的,她递来的时候,轻轻跟他说:“生日快乐,爸爸。”
说实话,覃霆有些意外。
本身是他自己都忘了生日这码事,再者,他虽知道覃珂还在写日记,但把日记作为礼物给他,跟她把写日记作为种习惯完全是两回事了。
对于让覃珂不用再交日记的这事儿他并没太多介怀。
尽管当时,他对她避重就轻的隐瞒有些冒火。
但说回来,冷静点想,就算这日记是她写给自己看的,也很难避免会有撒谎的情况。
撒谎的不是某些发生的事实,是一些情绪,很难形容的情绪。
完全坦诚,只能说是一个标准,一个目标。
想要要求一个人做到如此,还是太理想化了。
但现在——
她把她所有的想法、情绪都写在了纸上,当然,这其中也许还有些遮掩过的、自欺欺人的成分。
只是
覃珂,他的奴,他的女儿。
正在很努力的,将完全坦诚的“理想”变为“现实”。
覃霆自是知道这其中的不容易。
一开始,写日记的这件事对覃珂来说简直是天降横祸。
覃珂对这很不情愿。
对她来说,这就是个让人头疼到要死的任务,还是个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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