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克族出身的她,想到了王国的那片禁地。
脚下泥水飞溢。
大格雷一愣。
“但是,现在我有些后悔了。”大格雷打断了他,平举起断刀,“你能杀了大阿尔,这真是很了不起;我也没想到,现在的沼泽地还有人愿意做这些事,但是……你登到我剥皮人门上杀人,又该怎么交待?”
……
能够在酸雨中艰难生存的树种,本就通体枯黄,毫无苍翠之色。
“既然如此,大头领为什么还让我入城。”路梦问道。
老汉的身形并不高大壮硕,可是这一刻,他的肌肉虬结,蓄满了力量,像一张紧绷的弓——他手中的断刀,就是那蓄势待发的箭矢。
他又不再是一个可能会在下雨天抱怨风湿病的老沼泽民。
“只是猜测……老汉我又不是不问世事,身在沼泽地里面,无论发生过什么,总还是听说过一些的。”大格雷叹了一口气,越过阿沙的尸体,没有回头,“更别提,这次鲨鱼村会盟,可都是因你而起。”
灰影与银光,冲破雨幕相撞。
然而,这样的事情,又不是对簿公堂,本就不需要证据。
这些纷乱的火光照亮了战场。
但是,更红的,是血蜘蛛们。
“大头领,我也有一个问题。”他忽然开口。
工蜂应下,小跑出去。
路梦看向大格雷包扎上绑带、渗出药渍血迹的腰腹,说道:
“你做过器官移植手术吗?”
现在天上下着酸雨。
冲出城外的剥皮人们,很快就陷入到了虫潮的包围之中。
剥皮镇外,燃烧森林。
这没有用。
小公主反倒没有一开始那么恐惧了,克服了生理上的不适。
“你是不知道,为了催我入盟,伊尔斯在信件里,都把你描绘成什么样了……我想,就是大哈什听到,都能吓得掀开棺材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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