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找柴世大人。”亚穆杜安排了一队士兵,让他们当即赶回中心战场,并带上自己的吩咐。
现在听完报告,加上亲眼见到剥皮人的布置,他算是确定了——
“打不了。”亚穆杜摇头。
他想了想,又口述了同样的命令,让自己的亲卫带给科斯和席东两个部将。
因为,所谓‘最好的安排’,也就意味着再没有多余的手段可以运用,现阶段只能做到这样。
“真不知该说是鲁莽还是自信。”亚穆杜心想。
距离蜂人很近的银影都能注意到,他的额角都已经血管暴起,像是有细碎的毒蛇扭动。
但要让一个士兵,同时处决、杀死数十人,就很难,哪怕对方原本已经丧失了战斗意志——起了头,那就是人人自危。
而以亚穆杜对柴世的了解,他这会儿应该还在铁穹顶外待命——既然对方想要立功,那自己就送他一份。
如果说,一开始他还只是怀疑。
眼下联合城主力都在铁穹顶,以他手下的兵力,强攻剥皮人驻地,说不定也能打胜,但代价与不确定性就太大了。
加上兜帽侍卫、柴世大人亲自出手,事先还有交情在,哪有拿不下的道理?
她看向剥皮人驻地的方向。
严格来说,这蜂人只算个侍从文官,但此刻的声音中,却好似含着刀兵般的杀气,冷硬无情。
那次狙杀行动,都是一次重大的失误。
毕竟即便剥皮人中有弩手,他们的这个距离也绝对安全,更别提一般的射手怎么可能在这般风雨的干扰下发现自己。
柴世的人再想阻拦,难道又真能难住他?
不过是赌面子有几两重罢了。
在这密林遍布的陌生环境,看到一棵树都会怀疑上面是不是有敌人——这种感觉,在那次失败的狙杀之后,尤其强烈。
连那把杰作级的重弩,都遗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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