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的燃油,淡黄澄澈。
这一点……
是以,骨人一族,也有自己的价值判断。
不过,从潜力与地位出发,二者在科特的计算逻辑中,无疑相当;哪怕是一向不问世事的他,也知道保持充分的尊重。
科特摇了摇头,像是品酒一般,灌下了杯中的燃油。
作为第三方,旁听了对方与反蓄奴者的密谈后,这位骨人工匠就知道。
背后都是血债累累。
他才选择避世,独善其身。
“说起来,老板感觉这杯燃油怎么样?”路梦忽地笑起来,声音清朗,他晃了晃酒杯示意道。
相反,消息异常灵通。
不过说来也的确奇怪,路梦身前的酒水是酒吧提供的,不过骨人饮用的那一桶燃油,却是对方自己带来的,说是让老板品鉴一下。
——血债血偿。
一定要说的话。
杯中的,是纯正的烈酒。
他酌了一口,轻笑道:
“我知道老板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除去别人对路梦的看法。
就是相关的门路,都没有听说过。
但只有经历过那个统一时代的科特知道。
钟医生这样的人,也不会被逼得忍受不了,冒着风险想要逃出大尖牙的控制——如果不是路梦给予庇护,并最后获得鲨鱼村一战的胜利,这样一位独立解读出器官移植手术的人才,或许就要终老在黄水村这么一个无名小村落。
科特还以为是对方从猎犬帮缴获的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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