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腐烂镇原本就对这些人缺乏防备,只是视为另一批使节而已。
此刻,一座高脚阁楼。
阿池却是彻夜未眠。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想着白天那个使节最后对自己说的话,怎么想都不对劲。
前言不搭后语。
倒像是在生硬地打断他,提醒着什么——
实在想不明白,阿池干脆翻身坐起,穿好衣物。
准备趁夜,再去找他一回。
这个男人轻咳了一声,他的亲卫在门外回应道:“头儿,有事?”
“鲨鱼村的使节怎么样了?”
“我们招待完银影后,他们就退回自己的营寨去了,按您的吩咐,我们没有跟踪。”
“不是说他,我说进城那个。”
“哦,他好像睡下了。”亲卫答道,“看守那边的人报告,屋里除了呼吸声,都没什么动静。”
“准备准备,和我一起去见他。”
阿池系着佩刀。
屋外一时没有了声音。
好一会儿,阿池都已经准备完毕正等亲卫过来帮忙穿甲,他自己够不着背上的系带,可是往日那个挺有眼力见的亲卫还没有自己推门进来,阿池这才又催促了一声。
门吱呀打开了。
一只穿着靴子的脚,迈了进来。
阿池刚想出声,可看到这人的模样,他整个人就呆滞了。
进门的人,穿着军靴,可又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不露面容,唯一透出的眼睛,凌厉如隼——
“伯,伯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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