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得到一个大国的支持,哪怕只是将砂匪武装起来,荡平沼泽地里的那些小帮派,还不是轻而易举?
“如果我能够审判枢纽站,那距离你们又近了一步,策应与运输物资也更加方便,”领队继续加码,“更别说我知道砂匪大军已经进伐了沼泽地,以砂王殿下的本事,想来已经旗开得胜——能够以沼泽地作为根据地,枢纽站漏出的那些油水,又算得了什么呢?”
现在,眼前的这个领队。
当时的路北游不过是一介武师,如果正面对上自己,来一次死一次……结果自己偏偏败于这样的人手上,这让他分外屈辱与不甘。
可是,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次失败又算得了什么。
但想来,这样也就足够了。
反倒是长久与圣国为敌的沙克王国,成了更具体的仇恨对象。
完不成和砂匪的交涉,那自己的审判官之位……
“正是由我负责枢纽站。”
领队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砂之王的表情,看他表面神色阴晴不定。
只是相较于精锐的沙克战士,死几个土匪崽子,这样的损失完全不算什么。
他们砂匪,就是首当其冲,
唇亡齿寒,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谆谆善诱得像个牧师,这也是他以往最擅长的事。
“这个就不劳砂王费心了,”领队压下心中的怒火,扯出公式化的笑容看向面前的光头男人,“我们有把握掌控枢纽站,毕竟……”
首选的目标也是枢纽站这样,南可进攻沙克,又可出发东进的重镇。由此说不定能开辟一条巴斯特、铁之谷以外的第三条战线,趁联合城不备,一举击溃这些叛贼异教徒。
虽然砂匪表面上和骨人军团并肩作战,看起来同样是圣国的敌人,但圣国的祭司们知道,没有人能控制这些无头骨人——至少人类不行。
“所以,枢纽站的事情……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砂王没有把话说死。
从这個角度上说。
而且,脸色还越变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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