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理没领略过她的变态。
洗手间的熏香混着林清悦红豆味的电子烟，镜子里的她随着烟也浮浮沉沉，半阖着眼眸安静地等着江理洗手。
她看了好一会。
盯着江理手指尖沾满泡沫，揉搓，被冷水冲的泛白。
突兀出声。
“有人夸过你手很好看吗？”
她一本正经说话的语气让江理一时之间不知道给出什么反应。
就在几分钟前，江理想尿遁躲开她的纠缠，等回座顺势换个位子，没成想这女人也跟了上来。
事情就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态势。
讲真的，若是林清悦最初就是这副模样与她相识，江理不会那么厌恶她。
林清悦又吐出一口烟。
“我最近在戒烟草，这东西一下子戒掉真挺难的，就去买了电子烟。”
见江理不说话，自顾自说起来，也不管江理有没有听进去。
她笃定江理会一字不漏地听。
“最后买了红豆味的，”说到此处，她顿了下，不是故意吊江理胃口，只是觉得竖着耳朵静静听她说话的江理有些好玩，等江理面无表情地抬眼看向她。
在江理说出关我什么事之前。
林清悦涂着裸粉色润唇膏的嘴角翘起些弧度，从回忆里挣脱出来。
继续道：“我其实不喜欢红豆味，只是夏晨安告诉我，你点奶茶很喜欢加红豆。”
说这些并不是想投其所好，只想勾起江理的兴趣，起码听她说完这些话。
江理虽然依旧横眉冷对，但没有即刻转身离开。
扯了几张纸巾将手指擦干。
“我不喜欢女人，要怎么样才能离我远点？”
话音落下。
她便听见，身边单手抱臂的女人低低笑出声来，好似忍了许久忍不住，像听见了个笑话。
“怎么？”
江理脸上明明白白写了不耐烦。
林清悦一概忽略，目光从镜面移开，落到江理身上，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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