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败的可怜景象。
上次看他这样,还是小时候被抢走了玩具,追着姐姐打又怎么都打不到,最
后颓然坐到地上,边哭边敲打地面。
她眯起眼睛,盯着沙赫芒鼓起的脸颊,不禁冷笑到:「你还真是狡猾呢,竟
然在我之前,抢先尝到了熙罗科的精液。要知道,我才是熙罗科的牧人。」
米丝特拉当然有理由不爽,弟弟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和别人分享算是怎
么回事?忘恩负义的小贱人,也不想想是谁给你了这个机会,才让你尝到了弟弟
的滋味。
沙赫芒根本不屑与之辩解,当然也张不开嘴---而是直接按住她的头,强
吻她的红唇,将口中的精液悉数吐进她的嘴里。
此生第二个接吻的人,竟是这个讨厌的女人,而且这女人满嘴都是弟弟新鲜
的精液------米丝特拉无奈地感慨着,不太情愿地接受了沙赫芒女士的舌
吻。
两舌的纠缠搅拌,在黏滑的精液环境下变得有些笨拙,但丝毫不影响情欲。
问题在于,熙罗科的精液比想象中难吃得多,甚至有些恶心了。
米丝特拉厌恶地想着,又怀疑这味道被沙赫芒那浓郁的淫荡气息给污染了,
并不是弟弟自身纯净的味道。
她决心,一定要趁着沙赫芒不在时,认认真真地将熙罗科再干射一次,非如
此不能品鉴其精液原味。
二人将唇齿间的精液尽可能地吞下,但还是有些遗漏,唇分时拉出一条白浊
的丝线,挂在米丝特拉翘起的唇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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