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熙罗科,汝因何而至此?」
沙赫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比平日低了八度,彷佛是从深渊里飘出来的异响。
真是煞有介事。
压制住对沙赫芒的厌恶之后,熙罗科回忆了一下今晚发生的种种,尤其是被
姐姐包裹着的温暖感觉,昂然答道:「玷污牧人---」
随着一声闷响,一阵灼热的剧痛从臀部袭来,这下熙罗科亲身确认了那根牧
杖十分结实。
「忏悔。」
沙赫芒的声音仍旧不带感情,彷佛在审判陌生人的罪责。
不像那些虚伪浮夸的异教徒,沙赫芒主持的忏悔仪式十分简洁,根本不需要
押着罪人裸体游街的杂耍式忏悔---当然,也是因为米讷维勒街道狭窄,不具
备游街的条件。
另外城中的流浪狗枝繁叶茂,一摇铃就会将它们招来,成为仪式的热心观众。
抛去这些形式,只用一根牧杖,她就能让蒙昧的路人纷纷谢罪。
这下熙罗科有些为难了,他衷心认为,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和米丝特拉做
爱纯属两情相悦---虽然有些强迫手段,但彼时插入之前,他确是得到了米丝
特拉首肯。
就在这犹豫之时,后背又结实地挨了两下,痛感沿着嵴柱一路上窜,令他不
禁低声呻吟起来。
于是他整理了下情绪,提高了调门:「吾罪乃是玷污牧人。在完全理智的情
况下,对有血亲关系的牧人先是进行语言挑逗,伴随肢体摩擦,然后将吾身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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