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通顺的东西,已然实属不易。
熙罗科痛的冷汗直流,肛门像要裂开一般。
但他更不想在姐姐面前出丑,一直忍耐着哀嚎的冲动。
米丝特拉把脚移下他的后背,转而放到他的面前:「小可怜,想舔就舔吧。」
尽管预知了仪式内容,看着熙罗科这幅模样,米丝特拉还是于心不忍。
熙罗科顾不上身后的狼狈,开始大口舔舐姐姐的脚背,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
在这上面。
和之前隔着丝袜的舔舐类似,只是此刻姐姐的气息更加强烈了,略带酸涩的
味道更是加重了熙罗科的屈辱感,却也让他更加投入。
他忘情地舔着,彷佛在求得姐姐的原谅。
而则米丝特拉怜爱地看着弟弟,舒张着脚掌。
到目前为止,对他忏悔的态度大致满意。
其实熙罗科承受着全方位的感官刺激,早已忘却了什么鬼扯的赎罪仪式,而
是逐渐沉浸在括约肌调教的快感中。
克服了最初的疼痛后,他再次勃起,而且比之前和米丝特拉做爱时还要硬得
多,通红的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伴随着后庭越来越快的抽插而不断晃动着。
这样简单的调教,持续了十几分钟,当熙罗科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肛门中的
异物之时,沙赫芒却突然将它拔出,一种类似于排便后的快感让熙罗科为之一振
,随后便是更为深重的空虚。
现在他的直肠得到了初步开发,而且十分湿润,足以塞进更大的东西了。
他不想承认,他在渴望被插入;明确地说,他想要被自己的爱人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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