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罗科不假思索地回答,略作停顿后,再补充道,「但依我之见,这件事并
不能称之为侮辱。尊重合作伙伴的习俗,乃是谈判必要的让步---」
他的话还没说完,膝窝已然挨了一下,接着米丝特拉用腰间的丝带勒住了他
的脖子,死命地向后拉扯起来。
芙勒看着神经兮兮的米丝特拉,和奋力挣扎的熙罗科,不明白她的做法是什
么原理。
倒是拉法勒明白,这不过是向她宣誓主权罢了。
拉法勒无所谓地一笑,冲着米丝特拉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看出了你们之
间的私密关系。我对你弟弟没有兴趣,至少,我不想争夺你作为主人的调教权-
--当然我得承认,他长得还算标致,即便放在海岛上也会是受欢迎的类型。」
「那是当然。你清楚这些,那是最好不过了。」
米丝特拉释然,松开了呼吸困难的熙罗科,「既然如此,我们也没什么可矜
持的。不过,我也不是性冷澹,事到临头你们可不要后悔。」
熙罗科没有立刻响应,米丝特拉那手法糟糕的窒息调教,让他站立不稳。
喘息片刻之后,熙罗科才开始动手解身上的衣扣。
脱下外套之后,他才意识到米丝特拉还杵在一旁,等着他的服务。
于是,他又把用嘴脱裤袜及用牙解文胸的流程复习了一遍,一件一件地拆下
带着姐姐体香的衣物。
芙勒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们,手向着下体不由自主地滑去。
一直等到侍候米丝特拉解衣完毕,他才迅速地扯下自己残余的衣物。
「姐姐,他没我想象中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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