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法勒仰着头,拿下巴对着米丝特拉,努力不让自己失态,「我每和男人做
爱一次,便离目标更近一步。今天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用我的身体换来的,我
所流的血汇成了新的舰队,我不需要出卖任何人。而你,」
拉法勒顿了顿,似乎在压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你的一切都来自侥幸,
你能坐在这里享用栖梦芳,享用你弟弟的后庭,是因为有人替你流血,替你出卖
肉体,替你忍受那些肮脏下流的男人。就凭这一点,你不可信赖。」
米丝特拉最厌恶被人评判,尽管沙赫芒女士的嘱托言犹在耳,她还是忍不住
,开始反击:「你不清楚我们的力量来自何方,所以才会觉的只有靠自己的肉体
关系,才能实现有效控制。外行只看到教会的姑娘们委身于达官显宦,却不明白
为何她们自愿牺牲。力量来自包容,我们庇护一切不为帝国所容的人,自然包括
各种性少数派,无惧歧视与迫害。」
或许是想到了父母的结局,米丝特拉的眼眶变红了,声音变得愈发刺耳:「
而每个愿意献身的姑娘,都坚信教会的胜利将会带来一个理想时代,值得我们牺
牲的时代。我没有利用任何人,我有我自己的战场。而你对我的仇视,不过是出
于自身经历,既仇恨妓院系统又仇恨有固定伴侣的女人罢了。」
当面揭短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米丝特拉对这一点并不十分清楚。
拉法勒听后一言不发,开始用手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
芙勒明白,这是姐姐动手杀人前的讯号。
海盗祖训,不在客厅里杀人,但这间密室下方有专门的停尸窖。
即便是同床之谊,一言不合也是要除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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