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你为什么不直接说?难道怕我们都是胆小鬼?」
拉法勒低声逼问着,「现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你居然还要用话术来试探我?」
芙勒无言以对,委屈地看着姐姐:「我当然想了,可我要真的这么说,你不
会觉得我疯了么?人家也不想让姐姐讨厌啊。」
当然,每个海盗都是疯子,正常人根本没法在鲸齿岛生存下来。
库勒拜利思索片刻,朗声道:「我赞同芙勒提出的这个方桉。不如我们现在
就去联系塔伊,和他陈述利害。倘若他不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一定会加入我们
的!」
「只要塔伊敢于叛乱,我们的胜算就会大大增加。运气好的话,我们就能杀
进赤礁港。但他如果不肯反抗,而是坐以待毙的话,又当如何呢?」
柯伊尔冷冷说道。
「不会的。被上司逼入绝境时,任何一个下级军官都有铤而走险的素质,何
况是海岛驻军的指挥官。」
拉法勒却极为笃定,用不屑的目光扫过柯伊尔,对方被她看得彷佛身体缩短
了一截,「更何况,他的部下和我们朝夕相处多年,早就和赤礁港离心离德。即
便上级军官不愿意,士兵也是想杀回大陆的。我们先引发哗变,再去找他。」
话已至此,拉法勒的舰长们再无异议。
库勒拜利负责战前准备,尽可能地集中岛上的所有人力;柯伊尔则带人四处
散布消息,将孔纳即将出征的消息散布到驻军营地,明确地告诉这些满腹牢骚的
年轻人,他们已经是弃子了;芙勒则一早回到交易所,指挥劳工把全部补给品搬
上船,这次叛乱是倾巢而出,再没必要保留预备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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