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游说的机会稍纵即逝,拉法勒在短暂的失魂落魄后,又迅速回复了冷酷
残忍的常态。
而且熙罗科那番关于姐妹关系的说辞,导致她极其不爽。
在等候芙勒回来的空当,她就吸了小半瓶蛸露,内心的苦闷全然化为高涨的
性欲。
看到熙罗科随着芙勒回来,拉法勒自然觉得是鱼入蛸口,却之不恭。
还没等对方开口,拉法勒便直接把熙罗科按到了地上,徒手撕开他的裤子,
粗暴地刺激他的身躯。
熙罗科本已有了献身觉悟,这场面在他的预设剧本之内,故完全不做挣扎;
倒是芙勒觉得,这男人恐怕要完,知趣地退出了房间,提前去准备治疗外伤的药
物了。
接下来,熙罗科被迫弓其身躯,迎接拉法勒那根比姐姐大得多的伪具的插入。
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插入,肛裂的剧痛让他顾不上组织语言,鲜红的污血
沿着会阴,一路流到他未能勃起的龟头上。
无论昔日的誓言多么动人,此时此刻,熙罗科还是被姐姐以外的女人插入了
身体,客观来说当然是背叛了自己的牧人。
尽管作出了背离从牧关系的行为,可他内心深处仍然忠实于姐姐,任何其他
女人的抽插都不能让他勃起,即便是妖冶而强势的拉法勒也不行。
至于精神贞洁到底能不能成为脱罪的证据,那就要问教法学家了。
但这些对拉法勒而言都没有意义,业已陷入狂暴的菊石公主,才不考虑身下
的男奴是否有快感或负罪感,只想着如何尽快地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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